其实就是我开了两个脑洞,但是只写了一两句话。
等人组(?)和远在他乡组(???)
不我扯淡的,其实是空军组和沙滩组。但是这个搭配真的很有意思。
【一个故事】
“喔,你好。”蓝眼睛的飞行员在长凳边停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三天前就已经从港口搭乘列车离开了?”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他看上去茫然无措,似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后他说,“我在等人。”他避开这位救命恩人的眼睛,小声地补充,“一个法国人。我们走散了,他听不太懂英文。我怕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不知道要怎么办。”
柯林斯看了他一会儿。
“这真巧,我也在等人。”他在汤米身边坐下,因灿烂的阳光而略微眯起眼,“介意我加入你吗?”
【另一个故事】
“孩子,”躺在病床上的伤号终于肯对他说话了,“告诉我,你几岁了?”
“我是不是理解有误,”汤米指了指自己,“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而你只想知道我今年几岁?”
“你刚才说你经历了敦刻尔克,”男人说,“大部分从那片海滩逃出生天的士兵大概都不会再选择重返法国的战场,更别提你这个年纪的。听我说,孩子,你真应该乖乖和你的家人一起好好待在英国,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有我自己的原因。我的手上有一个朋友的血。”汤米记下了温度计的示数,把它放在一边,“别叫我孩子。”
“那好吧,年轻人。”男人啧了一声,“我的年龄差不多是你的两倍了,让我告诉你,这是战争。没谁手上是干净的。你就算是只服役了几天,走到这儿你也该明白,执念是没用的。每时每刻都有人死,你不能一直想着他们。你得放手,往前走。就这样。”
汤米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哪怕身在战场上这么久、见过了那么多鲜血,他看起来竟然还像是带着少年人的纯白无辜。
“柯林斯。”他突然说。
男人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什么?”
“柯林斯。你认识他吗?几年前我刚从敦刻尔克逃回去的时候,他就这么和我说过。”汤米慢条斯理地说,“当时我觉得特别有道理。但事实其实很有意思,我后来发现了,会对别人说这些话的人,往往自己都做不太到。”
男人对着他皱起眉。
“这事说来很巧。”汤米继续说,“当年对我说这话的人也是个飞行员,跟你说得几乎一字不差。当时他在那里等人,他告诉我,这些话最开始是他在等的那个人告诉他的。”
汤米收好了急救包,冲他眨眨眼睛,“所以你认识一个叫柯林斯的飞行员吗?英国皇家空军的王牌。不管怎么说,他告诉我,如果我能见到一个叫法瑞尔的人,一定要告诉他:有人还在伦敦等他。——再见啦!”
法瑞尔张了张口想要叫住他,但是年轻人已经背起急救包踩着一地细碎的阳光跑远了——他于是闭上嘴,在病床上换了个姿势,叹了口气。
“柯林斯。”他低声念出这个词。一小片阳光落在他的指尖,让他想起那个多年未见的年轻人的发色,和他那双透亮的眼睛在阳光中的颜色和形状,像是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晕开的蓝金色波纹。
这感觉很奇妙,他从未忘记过这个名字,但这些年来他也从未将这个名字再说出口。于是他又念了一遍,感受这三个音节给他带来的那种熟悉而陌生的震动,它尝起来像是天空与大海,家园和祖国。
“我会回去。”他低声说,似乎又觉得不够清晰、不够坚定,于是他再重复了一遍,“我会回去。我会找到你。”
“你只是……再等一会儿。”
写到这里我发现整个脑洞中我想写的部分基本都写完了??
不管怎么说。。。。。我好想再去影院刷几次电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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